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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了？”孙然抬头地看向洛军蝶问道。

    “其实从你刚出看守所我就跟着了……”洛军蝶稍一犹豫，还是说了出来，不过很快又解释道：“我是怕没人来接你。”

    “哦。”孙然点了点头，酒精使他的感觉变得迟钝，想了想他主动向洛军蝶问道：“我是怎么出来的？”

    “几天前万有引力酒吧的老板聂宇去警局自首，他承认了自己杀害凌家姐妹的罪行，并说明那天夜里是他将你灌醉并意图嫁祸给你，最后良心发现便自首了，现在警方已经将此案定罪结案了。”

    “好一个良心发现啊，你信吗？”

    洛军蝶摇了摇头，语气沉重道：“我们都知道他只是被推出来当替罪羊的，但关于这件案子不仅外面舆论纷纷，上面也有不少领导盯上了这件案子，我们警方承受的压力很大……”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孙然打断了，他不耐烦的说道：“你要也是来跟我讲道理的就赶紧走，让我一个人清净的待会儿。”

    洛军蝶识趣地住嘴，片刻之后转换话题问道：“你跟赵凝是不是闹矛盾了？”

    “嗯……也不算吧，只是我不满意她的一些做法，她也无法理解我，我们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们之间没有爱情？”

    听到这个问题孙然愣住了，短暂地思考过后他反问道：“你不是跟赵凝见过面吗，你觉得她那样的女人会爱上我？”

    “不会。”洛军蝶摇了摇头，随后又补充道：“我也想象不出到底要多优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其实我很早以前就知道她了，在赵凝上任星月集团的第一年就获得了上海市年度优秀企业家的称号，她是很多女性的偶像。”

    孙然沉默着点了点头，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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