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伯住着的东边,长着一棵梨树,到了果子成熟的季节,收获的喜悦使得花伯相当兴奋,终于又能吃上新鲜的梨子了啊。 可是不成,在摘梨子的这天,不知为何,花伯感觉到不适,浑身酸痛,加上肚子发胀,因此之故,并不如往常那样,悄悄地爬到树上去采摘果子了。 他得另想办法。今年的梨子的价钱相当不错,这满满的一树梨子采摘下来,运送到集市上去,保守估计,收入应该不下于喂养一头肥猪之所得。 可是不成,因为身体出现了一些状况,花伯并不敢于去采摘了,或许是因为年事已高还是怎么,长叹一声之后,只好是寻找他人,请求别个为自己代劳了。 正好这些日子以来,二佬时常出没于荒村,到了夜里,更是就住在自己的屋子里,意思明显不过,无非就是想吃少女的豆腐。可是由于花伯严加管教,说是此事还有待商榷,不可操之过急,因此之故,二佬并没有得手。 不过住在花伯的家里,这对于二佬来讲,可以说是习以为常之事,有事没事,便要出去溜达一圈,找些闲人聊下天,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独自静静地坐在小河边,赏看着东去之流水与落日余辉之美。 久而久之,二佬的名声便坏掉了,荒村的人们冠之以懒汉的称号,有时甚至要无故嘲笑着花伯,说怎么就寻了个这样的女婿!可是花伯呢,因为觉得是命数使然,上天的安排,夫复何言,唯有欣然接受罢了。 可是在采摘果子的这天傍晚,花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因为这二佬天天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妇女搞在一起,打牌赢钱,或者是做些有违世俗之事。 于是花伯叫住了二佬,非要他去干些活,而这采摘果子便非二佬莫属了。可是二佬不肯去,说什么也不愿意去干那样的活,至于为何如此,一时之间还真是无法说清楚,或许是上天垂怜吧,托梦于他,叫他不要答应花伯,装着听不见,或者干脆就不往他的屋子里去了。 “不要听花伯的话,叫你去采摘果子是想害你,无论如何不可去,不然的话,你便完蛋了。”二佬这天夜里睡在屋子里做了个这样的梦,而后便真的不往荒村而去了,无事之时,不过是在古镇街道上闲逛罢了,实在无聊得很了,便去那街巷花柳丛中,与那些站街女郎闲说一翻,以散去积压于胸中的郁闷忧伤之情。 “你真的不去采摘果子吗?”花伯这天夜里站在二佬的屋子门前,如此相问。 “不去。”二佬慵懒地回答。 “好吧。”花伯只好是长叹着离去,拂袖而归,往着荒村的方向。 路过那片恐怖的原始森林边时,哗哗的大雨便落了下来,此时道路泥泞,不堪行走,唯今之计,亦只好是权且打住,等雨势略微小了些,再往前赶吧。 在那个地方有个洞穴,往常下雨之时,人们困着了,无处可去的情况下,便只好是栖身于那里了。那实在是个避风躲雨的好去处啊。 这不,花伯这时悄悄地潜伏于那里了,看着茫茫大雨不住地落去,心绪凄凉,回想着二佬之事,颇为感慨,觉得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为何如此区区小事都不肯照应一二呢? 半夜时分的那片原始森林边,还真是相当恐怖,寻常之人,大都不敢停留于此,因为能逃出此地的,可谓是少之又少,可是花伯出于无奈,这时便不管这么多了,只好是潜伏于此罢了。 雨几乎下了一整夜,小河颇涨了些水,眼看不是个事,再不回去,一旦屋子淹没,届时却要去何处安身呢? 如此想着的花伯,便只好是回去了,心里对二佬颇为怨恨,早知他不肯帮忙,可能就不会来一趟了啊,这下倒好了,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弄得如此狼狈,幸好未曾让人看到,否则的话,可能又要说自己的不是了啊。 第(1/3)页